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波希米亚 - 四处漂泊的流浪者
[06-7-13 12:23] 作者: momo整合 收藏至博采 出处: 互联网 责任编辑:luofeng

  缪尔热还将“波希米亚人”的涵义拓展到了具有反传统和反体制精神的艺术家。在他进行小说创作之前的二十年里,这样的一些特征就已经出现在巴黎了。但由于在这个新时代之初的人们,尚未从混乱的物质环境中理清头绪,因此缪尔热本人可以算是第二代波希米亚人的代表,他所描绘的正是自己的亲身经历。

  缪尔热说,真正的波希米亚人只存在于巴黎。的确,19世纪的英国虽然也出产了爱德华·菲茨杰拉尔德(《鲁拜集》的译者)和韦达这样的怪才,罗塞蒂兄妹和威廉·莫里斯这样的唯美主义者,以及离经叛道的斯温伯恩和王尔德,但是对于整个英国来说,这几个波希米亚分子都只是特例。英国没有真正的波希米亚运动,也没有波希米亚聚居地(直至布鲁姆斯伯利出现)。安德鲁·朗在其文章《法国波希米亚三诗人》中指出,英国的大学生普遍来自上等或者中等阶级家庭,从来不知道塞纳河左岸的穷学生生活。英国学生也许会像雪莱在牛津时那样撰写宣扬无神论的小册子,也许会像拜伦在剑桥时那样讽刺社会传统,也许会一面在信念上背离正统、一面在行为上奢侈放纵,但是他们从来不可能过上那种白日混迹酒馆、夜晚宿于阁楼、以裁缝为妻、以面包屑果腹的穷苦生活。

  事实上,就在《波希米亚生活》登上舞台的那一年,法国一名作家就写道,波希米亚就在巴黎的“塞纳区”,它的“北边是寒冷,西边是饥饿,南边是爱,东边是希望”。法国小说家阿尔色纳·胡塞宣称,只要巴黎还有诗人,波希米亚精神就不会死亡。组成了波希米亚人的主体,就是各种各样的画家、音乐家、演员、诗人,以及拉丁区里的准小说家、塞纳河左岸的穷学生、自命不凡的潦倒画家和徘徊在文化圈外的纨绔子弟。

  19世纪是波希米亚的黄金年代。但是随着19世纪的结束,波希米亚精神也开始日渐衰落。这群无所事事、游手好闲的人逐渐遭受到大众的抛弃,人们不再爱听艺术青年们整日坐在咖啡馆里夸夸其谈。波希米亚气质虽然还能在学生们的身上看到,但是成年人们却不能再靠空谈艺术天赋来混饭吃。

  上世纪60年代,“波希米亚”一度成为欧洲青年向循规蹈矩的中产阶级主流生活挑战的招牌。不过这种对立关系在大卫·布鲁克斯的《天堂里的布波族》一书中碰撞并融合在一起,定义出一个新兴上层精英阶层――“布尔乔亚波希米亚人”,简称为“布波族”。波希米亚在这里被解释成追求自我、实现心灵满足的生活态度。到了21世纪初,或许是人们厌倦了工业化冰冷的直线条以及过于严谨、精致的现代生活,时尚舞台上猛烈吹起了被定义为随性不羁、温暖热烈的波希米亚风:层叠蕾丝、蜡染印花、皮质流苏、手工细绳结、刺绣和珠串,都是波希米亚风格的经典元素。无领裸肩的棉质短上衣、低胯的叠纱大摆长裙,还有满是绣花、钉珠、流苏等繁复装饰的皮靴、挎包,连续几季流行于潮流巅峰。

  然而,《波希米亚生活情景》并没有随着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结束而收场,在一战后20年代的巴黎,波希米亚风卷土重来。在二战期间再次经过一轮衰竭后,我们又能看到这股潮流在1945年之后的兴起。出于对战争时期的严酷和简朴的反抗,波希米亚精神表现在了战后女性时装对传统的挑战上。乔治·桑第一次穿上男性装束时曾让世人惊呼,但现在长裤已经成为了女性时装的组成部分。而这一风潮在男性装束上的表现则走得更过,超越了以往的尚美标准,加入了更多的女性气质。60年代的嬉皮士赤脚露足、披头散发,用鲜花和铃铛装饰衬衣,将迷你短裙和太阳镜染上迷幻色彩,一如19世纪30年代的Bousingo;那些吸食致幻剂LSD的年轻人们,则与19世纪40年代服用印度大麻的人别无二致;而风起云涌的学生运动,则和当年的青年法国运动如出一辙。这一切行为都似曾相识,时代背景也大抵相同。

  和19世纪30年代一样,今天仍然存在着宗教信仰和爱国主义无力填补的真空地带,今天也不可能再有一场东征运动来吸收这么多的剩余能量。但是今天依旧需要人们自我主张,需要人们寻找地方来释放能量,依旧有时刻准备着起来反抗权威的青年学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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